秦婉对皇帝期待的目光视而不见,转身冷冷看着那对狗男女:“我大周素来无平妻之说。三教九流之中,唯商贾需在外/交际,许妾室以平妻以作应酬。然,在正妻面前仍是妾室。”
“不知白小姐你所说的平妻之位,是真的要与我这嫡妻平起平坐,亦或者以平妻之名,行妾室之实?”
“若是与我这嫡妻平起平坐,请问你们置我秦家与何地?我秦氏女子日后婚嫁,岂不是认人拿捏?”
“请问侯爷,请封平妻之位,又置老侯爷于何地?昔日老侯爷临终之时定下你我婚事,是结秦陆两家之好,如今侯爷将你祖父脸面踩在脚下,这又是您的孝道吗?”
“请问侯爷,请封平妻之位,你身边这位小公子又是何等身份?日后我诞下孩儿,又是何等身份?侯府世子之位届时要给谁?”
秦婉一句句质问,全都问到点子上,便是出主意的白晚意都没有办法回答,她求救地看着陆偃,而被她视为救星的陆偃此刻已经被秦婉彻底吸引。
记忆中的她上山下河舞刀弄棒,而面前的她明媚自信,聪慧无双。
白晚意瞧见陆偃全副心神都被秦婉吸引,她心中咯噔一声,拉着陆偃的手柔声轻唤:“偃哥哥。”
陆偃方才回过神,刚才的理直气壮已然有些气虚:“世子之位当有德者居之,我们平阳侯府的爵位是马背上得来的,自然要看战场上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