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摆摆手,语气也有些消沉,对那嬷嬷道:“你进去侍候着,有消息再来报。”
那嬷嬷便又进屋去了,不多时便又面色慌张地跑了出来,“沧淼神医把皇贵妃娘娘下面剪开了寸长的口子,眼下正往外取孩子呢。”
太后只觉得揪心,捻动着手里的佛珠,心中突然念起自己曾经生育帝千傲和帝筱月时的不易来,那时自己的婆婆是满面冷清,傲儿他父亲当时娶了吴太妃给她极大难堪,她一人独自将长公主生了下来,并不能得到先皇和先太后认可,直到二年后傲儿出生,才改了她的境遇,后宫女人对男丁的需要胜过寻常人家。
这女人生孩子就如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长安倒是一个好孩子,为我帝家吃尽了苦头,若是长安出身不这般难以启齿,倒也不至于如此。皇室的体面,不能从哀家手里断送。
公孙雅闻言轻轻冷笑,心想这下产道不窄了,松多了一寸呢。
众妃也都小声说着,“看她往后如何引诱帝君。唯一的资本也没了吧。定然教帝君倒尽了胃口。那不得搅大缸似的。”
突然之间一声啼哭响彻天际,而皇陵别院宝塔之上的夜明灯也突然亮了起来,众人都吃了一惊,面上不觉之间都诧异不已,有妒忌的,有羡慕的,也有引以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