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开始喝药后却发现,当我再次陷入梦境时,睁眼见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可惜的是,我同样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我可以肯定,那个人绝对不会是秦无衣,我,我不知道是自己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我一直都记错了什么事。”聂牧谣的表情很迷茫,好像给羽生白哉解释不清楚,“这倒是让我想起另一件事。”
羽生白哉:“还有什么事?”
“秦无衣带我到长安后没多久就消失了,虽然他经常会不辞而别,但从来没有消失过那么长时间,我时常会想起他,便想画一幅他的画像,可每次画到他脸时,我却不知道该从何下笔。”
羽生白哉眉头一皱:“为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我明明是想画秦无衣,但总是记不起来他的样子,或者说,或者说我不知道自己想画的到底是不是他。”聂牧谣越说越急。
羽生白哉不明其意:“我,我不是太明白。”
“这次秦无衣回来,整整五年时间我都没有完成那幅画,最让我想不通的地方是,他明明就在我眼前,但我还是下不了笔,直到现在我才想到原因。”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