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芳子呢?”陆铜知晓这次让父母亲担心了,他最牵挂的还是妻子。
“房间歇息呢!快去让她别再担心了。”
“是。”
陆铜离开后,陆勋业这才将今天在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柳絮语。
柳絮语听的是心惊胆颤,又听到女儿会医术,满眼欣喜。
“菀菀真棒,有了医术,我看这次谁还会嘲笑咱们家是个做生意的。”
商人没地位,如今有了陆菀,陆家这地位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不止。
相比较陆家一片乐呵,郑家却是乌烟瘴气。
郑母听儿子说陆菀提出和离,她自然是高兴,可要她把嫁妆还回去,简直是做梦!
郑袖坐在旁边扫了眼自家娘亲的阴沉脸色,嘟囔着:“娘,还和离吗?”
必须和离
“贱人!”郑母抬手猛地拍在桌子上,茶杯中的水溢出些许,五指收拢握拳,“还想要嫁妆?可笑!进了我郑家的门,就是我的!休想再拿回去。”
“娘……”郑袖明显的察觉到周围的气氛陡然压低,缩了缩脖子,眼角的余光瞟向郑宏文,不敢言语。
“宏文,你衙门的事情重要,这等小事不用你烦心。”郑母再看向儿子时,眸光柔和下来,“先去休息吧!办完案子肯定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