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斯威夫特内心像火烧似的想着乔治·威拉德。从乔治当学生时写的东西中,她认为自己就已经看出了天才的火花,而她想把这火花吹得更旺。夏季的一天,她去了《鹰报》办公室,发现这个年轻人没事干,就带他来到主街上,朝市场走去。到那儿之后,两个人坐在一个草坡上开始聊起来。老师努力想让这个少年对于当一个作家可能会面临的各种困难有些概念。“你必须懂得生活。”她说,热切得声音都在颤抖。她抓住乔治·威拉德的肩膀,把他转过来,这样就可以盯着他的眼睛讲了。路过的人会以为他们要拥抱呢。“如果你想当个作家,你就得停止文字游戏,”她指出,“在你没有准备充分时,最好放弃写作的念头。现在是生活的时候。我不想吓唬你,但是我想让你懂得你打算从事的工作的意义。千万不要当纯粹的文字贩子。需要学习的是了解人们在想什么,而不是他们在说什么。”
柯蒂斯·哈特曼牧师坐在教堂钟楼上等着看她的肉体的那个星期四的风雪之夜的前一天傍晚,威拉德去找女教师借书。当时发生的事让他茫然失措。他把书夹在胳膊底下准备要走,凯特·斯威夫特再次热情地跟他讲起话来。夜幕降临,屋里的光线变得暗淡。当他转身要走时,凯特轻轻地喊了声他的名字,冲动地过来抓住他的手。乔治正在迅速长大,既有男子汉的魅力又有少年的可爱,很让这个孤独的女人动心。她强烈地渴望让他理解生活的意义,渴望学会忠实而真诚地解释它。她身体向前倾,嘴唇刷了下乔治的脸颊。这时乔治第一次发现她的体态有种惊人的美。两人都很难为情,为了摆脱这种尴尬,她显得有些粗暴和武断。“有什么用呢?要等到十年后你才会理解我跟你说的这番话。”她冲动地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