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景安伯的嚣张,王家恪守低调,做事也滴水不漏,谨防被人抓住把柄。
可越是这样,越让祁望舒觉得不对劲。
宋皑皑绝望地躺在床上:“是啊。燕南十州中,只有泸州被分给朝阳县主,其他九州尚未有主。要是我也能得到封地,我绝对不要待在皇宫里!”
听着小姑娘哼哼的声音,祁望舒摇了摇头,想要离开一个地方哪有那么容易,她都从南云跑到了大梁,秦翊渊不依然找了过亲吗?
回到公主府后,祁望舒揉揉眉心,暂且不知如何处置景安伯与太子的关系,听得外面通传道,王思源王大人求见。让下人领他进来,祁望舒疑惑地看着王思源,问道:“王老夫人身子如何?按照我那药方,想必没有差池吧。”
“微臣多谢公主殿下赏赐药方!用了那药方,且按照殿下吩咐买了花麦,自己研磨,并没有叫人发觉,这才保住了家母的命。”
王思源跪在地上行了大礼,说起母亲,眼眶通红。
“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即便没有我,王老夫人也不会出事的。”祁望舒抬手虚扶一把。
王思源毕竟是给太子做事,太子又怎么会真的让王老夫人病故,只怕是想等到最后时机再出手,好搏王思源的忠心。
“殿下谦虚了。”王思源揉了揉眼睛,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日是他请殿下回府,母亲的情况有多严重,他自己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