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好如此了!”
“那么,你们是否放弃考察计划呢?”
“可能……至少得推迟到风调雨顺的季节了。”
“在苏哈尔还是在马斯喀特等,都无所谓!”
年轻的水手说话是有保留的,塞利克没有捞到指望得到的情况。
驳船长几乎和萨伍克同时上了甲板, 看到离“贝尔贝拉”号不足0.5海里外的迷雾遮住了天际线,一个丧气地噘着嘴,一个怒气冲冲。
“不顺利吧?”特雷哥曼握着青年船长的手。
“糟透了!”朱埃勒回答。
“我们的朋友在哪儿?”
“那儿……在船头。”
“但愿他别一头栽到海里去!”驳船长小声说着。他一直怕圣马洛人一时想不开,走上绝路。
上午总算过去了。六分仪还放在盒子里,好比珠宝箱里的项链,派不上用场。没有一丝阳光透过弥漫的雾幕。特雷哥曼携带着时钟,完全是凭着责任感而已;直到中午,仍不能用它通过巴黎和小船所在方位的时差,来确定经度。
下午也不太顺利。尽管他们注意观察着航线,仍说不出小船所在的确切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