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依依，我是你的工具人吗？”
程野嗓音里没有暴风雨，没有凶猛的吐槽。
反倒，像是淋湿雨又被锁在门外的小猫，一下一下脆弱的抓着门。
路依依意识到这点，蓦地狠狠愣了一下。
她也是当即眨了眨眼，想都没想便直接摇头说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工具人。”
“哦？”
程野嘴角挂着一抹毫无生气的冷笑：
“那你刚才不是在利用我吗？”
“...”
路依依刚才只看到杜洁跟程野说话，却没听到她最后一句究竟说的是什么。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将她置之于死地的话语。
路依依总觉着，她要是说一声是，说程野就是个工具人。
那...下一秒，她就会沦落到一个比杜洁惨一百倍的下场。
感受到这点，路依依心里一紧，登时拼命摇头说道。
“当然不是了！”
程野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一惯平静的眸子里，挂上了一丝几近破碎的脆弱感。
他更是登时，面无表情对路依依问道：
“那，你让我走到郑心蕊那边，是什么意思？”
“我...”
路依依只觉着意外来的太突然，程野自带的强大气场也无时无刻不在碾压着她。
这个瞬间，她的大脑有些缺氧，更有些转不过弯来。
她就只能够，有些仓促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