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她身上那条雪纺碎花仙女裙在我眼前掠过。
我微微眯起了眼,苏雨熙?这个时间点还在校门口飘荡,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到了医院,唐逾白率先匆忙下了车,我紧跟而上,进了电梯,他按了五楼。
随着电梯上升,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疏离冷漠得像个陌生人,彼此各站一边。
我跟着他进了一间单独的VIP病房,一进去,就见病房里围着好几个医生,在对病床上的唐伯父做检查。
我看到了唐伯父的脸色,这位一向和蔼、嘴角总是挂着慈祥笑容的男人,此刻紧闭双眸,眼下有着憔悴的黑眼圈。
以往因精神焕发而显得红光满面的脸庞,这一刻苍老而虚弱。他戴着氧气罩,医疗仪器嘀嘀响着,让人听了慌乱不安。
唐伯母见我们进来,眼眶一红,立即迎向唐逾白,哽咽着说:“逾白,你总算来了,你爸突然就这样了,你说,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