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明显不想放过她:“我问的是真名。”
“先生,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既然只是代号,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不想告诉我,嗯?”那一个“嗯”字百转千回,竟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时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用力往回抽了抽胳膊,纹丝不动。
男人另一只手从她手中拿过酒杯,黑眸睨着她,然后浅酌一口:“放心,我没别的意思。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放开你。要真名。”
时欢皱眉,凭什么告诉你真名,你这个嫌疑犯加色狼!
蓦地,她脑中白光一闪,不徐不疾地说出三个字:“赵默笙。”
男人眉梢微挑:“真巧,我叫何以琛。”
时欢险些气绝当场。
为什么这男人会知道女性青春读物里的人物啊!难道现在大龄男性嫌疑犯的知识面都广泛成这样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男人低沉的声音打破她的失神,语气微凉。
再给八百次机会,也不能说真名。
时欢暗暗吸气,脑中开始飞速运转,准备严谨认真地瞎编个名字,不料手腕上突然一阵发痒,是男人在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叫人生畏:“通常人在说谎的时候,脉搏会比平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