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源听了云巧的陈述后,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道:
“苦主说的,可是事实?”
“大大大大人,冤,冤枉啊。”张二泉哆嗦的不成样子,说话都拿不成个儿。
平常看着挺能咋呼,等到了真章,啥也不是。
这样的人,堂上见的多了,丁源心知他说不出来啥,冲着不说话的张氏又道:
“云门张氏,你可有话说?”
一直沉默的张氏,慢吞吞的移动眼珠,然后狠狠打了个激灵。
仿佛被谁敲醒了一般,又是磕头又是哭的道: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大人。民妇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停地重复,浑身哆嗦,让看庭审的百姓,都窃窃私语。
“当——”
一声惊堂木,大家全都闭上了嘴。
丁源最烦审理这样的案子,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深吸口气,重复刚才的话道:
“云门张氏,你作为人犯(被告),可还有话说?为何要卖你小姑?大周律法,私卖人口,重罪!”
张氏闻言愣住,随后不住的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