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墨低笑,声音悦耳,点点头:“好啊,管饭吗?”
“不管。”
“小气。”温子墨说着,又给他倒酒,“三年前的事,你还……”
当年他作为插班生,曾经和凌桉做过几天同学,但临时有事转学出国了,知道萧家出事时,他还在国外。
萧戟将酒杯推开,磁性的声更冷:“这事没完。”
温子墨想起上次同学聚会时,众人口中提起的凌桉,那道瘦弱小小的身影,惊慌失措,匆匆跑走的一幕。
“其实凌桉她……”
“你认识?”萧戟打断。
温子墨被问地一怔,片刻后,才笑着答:“不认识。”
“我是觉得她一个女人,”他又想起学生时期,那个文文静静站在讲台上拿粉笔写字的凌桉,作为班长,温声细语,一板一眼地给大家分发作业本的模样,“也挺不容易的。”
萧戟冷笑。
“她不容易?”男人冷凛的面容骤然沉下几分,但动作依旧优雅,将这酒杯扫进垃圾桶,“我没让她去死,已经是开恩。”
周遭的氛围一瞬间发生转变!
沉冷之中藏着怒气,昭示风雨欲来。
众人比之前还要拘束,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