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听着听着就会起反应了。
“早晨让你跑慢一点儿,你不是觉得你这具刚夺舍来的身体挺好用的吗?”江砚边说,边垂眸看着施杳杳,“现在呢?还觉得好用吗?”
施杳杳含泪摇摇头。
不好用了。
她跑的时候没觉得,为什么现在会这么疼?
“你这具刚夺舍来的身体,是不是一直都没有这样剧烈运动过?”江砚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却揉捏施杳杳的小腿。
施杳杳想了想,点点头,“我从记事起到现在都没有做过这样的剧烈运动,初中、高中还有大学时候的军训,我也都没有参加,医院给开了证明的。”
“这种情况你就不能着急,得慢慢来,跑的时候的确是没有什么感觉,甚至可能还觉得很爽,但是等休息过来,这酸疼就够你受的。”江砚说着,揉捏的力道加了一点。
“啊呜呜。”施杳杳忍不住缩了缩自己的腿,但是却被江砚用力扣住。
她小声说,“在我睡觉之前,你不是给我捏了吗?”
捏了也会这么疼吗?
“捏了也只能缓解一下,想要不这么难受,得有几天的时间才行。”江砚垂着眉眼,他给足了施杳杳适应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会这么疼?”施杳杳小声问。
江砚笑了,“跟你说了你会听?”
她早上跑步那个劲,他是拦都拦不住。
就让她吃点苦头,以后才会乖乖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