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蕊有片刻的失神,犹豫过后,问:“你是后天去帝都?”
“干什么?想让我明天就走?”袁峥揶揄地问。
贺家蕊抿了一下嘴,“不是。那……如果我和你去了,我爷爷那边……”
“我自然会处理好的。”袁峥问:“决定和我去了?担心他?”
贺家蕊诚实地点点头,没说话。
袁峥的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侧头看她,眼神晦暗不明,也不说话。
贺家蕊被他看得心虚,感觉他跟二哥在一起时间长了,那盯人的眼神怎么越来越向二哥了呢?叫人有点心发慌。
“蕊蕊,”他终于开口了,沉着声音叫她,“你喜欢傅程昱什么?”
贺家蕊以为他会生气地训自己,没想到突然问了这个问题,给她造一愣。
“你确定你想听?”她反问。
袁峥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出来,点上了,“想听,让你心心念念的一个人,肯定有他的不凡之处。”他说完,吸了一口烟,把他深沉的眼神给遮挡住了。
贺家蕊听完,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发觉,好像也说不出具体喜欢傅程昱什么,外在条件的优秀是必然的,可令她心动的还是他这个人,对他的那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