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战烈集团多年来因为种种原因早就危机重重，在他入狱后更是土崩瓦解。现在掌舵的是他的妻子，就是这个阮姐。”年轻的警察补充说。
“战烈的妻子接近谷雨，为什么？”韩默愈喃喃地说，“我不明白。”
警长给他分析，阮姐跟谷雨本没什么交集，连接起她们的唯一一条线，就是战烈，或者不如说，是小七。
“我不知道小七跟阮姐是不是有过节，但小七跟战烈的关系千丝万缕，她曾是战烈的弟子，却下手伤了战烈的儿子，据说他儿子伤得很重，成了废人。”韩默愈边想边说。
“战烈的儿子你见过没有？”
“没有。霍思垣去海市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听说年纪轻轻就成了半植物人，很可惜。”
警长笑了笑，又抽出一张照片放在韩默愈面前。
照片中的少年一头长发，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透着少年人那种特有的青涩味。五官非常清晰，不算英俊，但却咄咄逼人，鼻子、下巴的线条与战烈如出一辙，紧闭的唇角也有着一股狠劲儿，只是少了一份沉稳。照片是对着正脸拍的，这少年两眼直视镜头，眼中的凌厉简直要逼出镜头来。
“他叫战冷疆。”警长说，“战烈唯一的亲生子。”
年轻的警察也端详着照片，说：“这照片是几年前的，据说现在人是傻了、废了。否则就凭这一脸找碴儿的神气，也要被列入危险名单，看着就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