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刘裕马上想起一个可能,这位好贤弟在吕光军中据说是参军,掌管文牍机要,莫不是从吕光那里顺过来的吧,忙把地图折起,低声道:“好弟弟,这个家伙不是你从军中顺出来的吧,这可是取祸之道呀。”
段业也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这玩意是自己闲着无聊练握毛笔时画的吧,那就太对不住这便宜大哥了,况且这地图并没有画出军营粮库,兵站城郭,这个年代的人不一定用的惯,其实价值没有那么大。
可是刚结拜的义兄就能如此关心,段业心里暖洋洋的,“大哥,你放心,这是段业自己画的,家道中落后,段业也曾走遍五湖四海,加上西域胡商众多,常讲西域故事与我听,那西部之图,扶桑之貌,实在是从他们的图里接过来的。此物完全是小弟所为,并未献给吕光。”
刘裕更感动了,他都知道这图的价值,手握重兵的吕光会不知道?完全可以想象,这好贤弟如果把这份图给献上去,那是肯定会被重用的。可是他放着这到手的富贵不要,却来送与自己,这才是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