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忙抬手抹去额头,摸来摸去,果真左边太阳穴有一道小疤。
“还真是……你敢踢我?”傅桐儿起身将案上的鞭子摸着,“你还害我留疤?!摄政王爷你厉害了哦!还敢嫌我烦!今晚别睡这里,外面打地铺吧你!”
九爷的身躯往后一躲:“桐儿,本王踢那一脚,无心之失,况且都过去十多载,算了。”
“谁和你算了!留疤了呢!摄政王爷!”
傅敏奂老丞相继续不紧不慢煽风点火垂眸笑道:“我记得,那时,九爷有成亲的对象,是以着急离开,是这样吧,九爷?”
“应嫣?”傅桐儿顿时来了精神,“是不是她!说!”
傅丞相再不言语,一脸得逞地笑了。
“桐儿,你听我说,”九爷想了想,继续道,“当时,桐儿只有三岁。你不能指望一个少年男子对一个三岁娃娃动男女感情。况且,嫣儿,都已过去。”
傅桐儿望着九爷,好久说出一句话:“那踢我一脚怎么算!”
“桐儿忘了,本王曾被你多次家暴。”
傅敏奂老丞相微微转眸,望去九爷,傅雷也略显惊讶。
“桐儿都不知踢了本王多少脚…抵了好不好?”
“九爷被小女打过?打过多少次?”
九爷抱住傅桐儿的腰,安抚下傅桐儿,回道:“和她在一起第二天起,就被踢,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来一脚。习武后,更是用鞭子抽。此女太凶,又不让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