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炽川却说:“我这人从来听不懂玩笑。”
南欢见他这样,适才的慌张散了不少,她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成心来逗她玩呢。
她就不信了,这青天白日,客厅的窗帘也没拉,他就敢这么脱。
南欢倚着墙,静静看着,还加了把火,“那你脱吧。”
她都这么说了,他这戏演不下去,应该就会把衣服穿上吧。
靳炽川看着她,静了两秒,突然笑了,咬着的烟轻颤一下,烟灰簌簌掉落。
他盯着她的眼睛,青筋虬结的手,向下,去解皮带。
皮带从皮带扣处缓缓抽出,与之摩擦发出细微声响,刺激着人的耳膜。
南欢感觉自己的周身血液开始不流通。
在男人要去拉裤链时,她终于仓惶移开头,率先投降,“我服了你了。”
靳炽川见她通红的半边脸,咬着烟的牙齿微微用力,无声笑着,不说话。
就在这时,外面的密码锁传来按键声。
眼看门就要开了。
南欢跑过去,透过猫眼瞧见外面站着的是谁后,顿时惊慌失措,回头让靳炽川抓紧穿好衣服。
可刚才玩过了头,靳炽川的皮带卡住了。
南欢忙把他拽进自己的卧室,将他藏到柜子里,“你别出声!你妈来了!”
这边柜门刚关上,宋慈女士就快步走过来,一脸关切道:“小欢啊,你高烧怎么样了?阿姨听你哥哥说了,说你独自在家病得不行,阿姨担心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