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自缢死的。”她站起身,把绳子扔到地上,拍了拍手,“她是被人勒死之后再挂到树上的。”
萧翊风拧眉,“你确定?”
姜云笙轻瞥他,不疾不徐道:“自缢和被勒死的勒痕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是尸体的下颌和舌根却不一样。”
她指着尸体又道:“若是自缢而亡的尸体,舌根断裂处是往下的,若是被勒住,则是横着断裂。”
萧翊风狐疑,蹲下去捏住尸体的下颌,毫不犹疑的把手探进去。
他神色凝重,接过府兵将军递过来的手帕擦擦手。
“世子,有人已经盯上侯府。”姜云笙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仿佛整个侯府与她没什么关系。
对她而言,只要是和侯府敌对的人,都是她的友人。
萧翊风不禁想到一直在探查的那个人,他们是同一人,还是一伙人?
手都伸进侯府了,还直接从萧芷宁的身上下手,胆子确实不小。
“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所有下人都不准出府。”
府兵将军得令,带人去侯府各地驻守。
姜云笙正要走,萧翊风叫住她,“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