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先生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
老陈摆出极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道,您怕是不知道吧,三少爷现在正糟心得不得了,那姜小姐她忘记……
他的话没说完,龚先生忙止住了他,说,老爷子那边也有此风闻了,还以为这两位在做戏给程家看呢。然后他睨了老陈一眼,试探道,不是做戏吧?
老陈一惊,不敢相信地看着龚言,说,啊!怎么,传到老爷子那里了?!这事情小程先生是极度保密的啊!这如何是好!
显然,老陈的反应让龚言又十分满意。
老陈急到直叹气,说,做戏?怎么能是做戏?姜小姐在老爷子那里个不祥之人,就是人死了,老爷子怕也是觉得在做戏。
龚先生收了收身子,更加满意了,他看着老陈,那表情就是:这话太对了,你真乃我知己。
他说,老陈,小程先生这油盐不进的,你说怎么办?老爷子可是动真格的了,他不是真想姓北的那小子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了吧?
没等老陈回答,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折回头去。
他走到门口,却没迈进去,他觉得这个年轻人的冷漠和不近人情,让他又头疼又无奈。
于是,他只在门口说道,三少爷,六月二十九,是您和大少爷、二少爷他们例行半年体检的日子,您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