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一连三个这样说得只有点头的份。我对她说:“你放心,王婶送给我的那些药,我还没吃。”我一直觉得这话是绝对的办公室幽默。师思却板起脸来说:“我讨厌男人总在这么炫耀。”她翻了一下桌上的杂志,又说:“美国佬第一次向伊拉克炫耀武力时,许多人佩服,当他们接二连三无休止地这么做时,就没人喜欢了。”我壮着胆生生地挤出一句话:“这同你们一天到晚描眉画眼涂口红有什么差别?”师思将一叠纸扔到我怀抱里,大声说:“你这人怎么非要同女孩较个输赢,罚你帮我将这期的校样清了。”结果有些出奇,那一期杂志上没有一处差错,在期刊协会举办的当年质量评比中,获得了特等奖,我的师妹校友据此拿了杂志社年终最高的奖金。而我从师思那里得到的唯一回报是,她用奖金的一部分到武汉广场买了一枚铂金钻戒戴在右手中指上时,让我替她看看与自己的气质和谐与否。我酸酸地说:“女孩自己给自己买戒指有什么味道!”她马上说:“我主观上将它当做你买给我的呀!”我心里更酸了。特别是她那话最后的呀字,让我的牙吃了大亏。我恶毒地说:“永远只有主观没有客观!”这么好的事,是我来杂志社后的唯一一次机会。它却没有成为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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