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空还是没有说话,姜母叹了一口气,让浅歌和青釉先吃饭,然后把夏空的饭菜留在了锅里。
只是,夏空一直都没有吃,不但没有吃饭,他还一夜未睡,第二天也没有去上课。
放学后,浅歌因为担心夏空,小跑着回到四合院,却发现夏空呆呆地坐在四合院外的那株槐树下,望着天空发呆。
那株槐树很大,要好几个人围起来才能抱住,一到夏天,槐树的枝叶就会格外茂盛。
浅歌走过去,坐在夏空的旁边,说:“夏空,今天你没去学校,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没事。”夏空淡淡地说。
浅歌伸手,握着夏空的手,安慰说:“夏空,你不要难过,你还有我,我可以陪你一起等待。”
夏空转头,目光下移,默默地看着浅歌。
她可以陪他?没有谁可以陪别人一辈子的。
“你不信吗?”的确,夏空的眼睛里写着不相信。
夏空转回头,依旧望着天空,说:“浅歌,谢谢你,但是,一辈子太久了,未来太遥远了,没有谁可以陪别人一辈子。”
“夏空。”浅歌摇摇头,微微凑近他,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请相信我,你看——”她指着他望着的天空,“当你抬头仰望天空,目光所及之处是你能看到的最遥远的地方,但却不是这个世界最遥远的地方。夏空,无论以后你我相隔多远,只要你一抬头,你就知道,我们在同一片天空之下,我离你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