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咽,幸好是个小钥匙,否则明天我铁定拉不出屎了。
我被噎得翻白眼,一边翻一边对杰柯敦点点头;“没她什么事了,咱们干活吧。”
他对我露出了讽刺的微笑,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是徒劳之举,不管小铃铛能跑多快,又能跑多远,都无法逃脱最后的悲剧。即使现在,他只需要举枪一射,再坚硬的锁也坚持不到第二颗子弹。
但杰柯敦显然懂得轻重缓急,他暂时没有关注小铃铛的去向:“好了,干活吧。”他看着那三瓶赫然祝福,“哪一个是真品?”
我没动,看着他:“你们,全都转过身去。”
他沉下脸来,忍耐力显然已经快到极限,屋子里气氛很沉重,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人杀多了,难道连心跳都会慢几拍不成?
我口气和缓地告诉他:“不管我有多牛,分辨这玩意儿,也没法用屁眼照一下就可以,明白吗?”
他对我使用的语言不是特别受用,管他呢,反正我也不是在面试五百强企业的运营总裁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