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低着头,没有敢吭声。
果然,时寅在听到这番话之后,终究还是开口提醒了一声,“她好歹也是我时家的大夫人。”
明显带着提醒的意味。
显然是想让时珺不要太过分。
可时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松把人放过。
时寅既然拿名分来压人,那她也不手软的直接用感情来回击,“我母亲疼了三天三夜生下我,活着的时候没能享清福。莫名其妙的暴毙后,却连个像样的牌子都没有。她这一生,何其无辜。”
最后那句话分明也是在提醒时寅,她母亲这一生的悲剧是由他亲手造成的。
他应该愧疚。
果然,站在旁边时寅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将唇线紧抿成一条线,几秒后才皱着眉冷声道:“让大夫人在祠堂闭门思过,什么时候牌位做好,什么时候放出来。”
这是禁足的意思了。
但时珺却还觉得不够,立刻又补了一句,“并且为我母亲抄写经书祈福,以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