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容禀!”
温子宁赶忙解释,“我楚国并没有开战之意,实是那东方业目中无人,骄狂傲慢,死不足惜!”
“哼!”
魏王冷哼一声,“就算东方业该死,他是魏国臣子,也应该送回魏国,由孤亲自处理。”
“而不是你们一句话,就把人给杀了。”
“若是冤枉了,又该如何?”
温子宁回道,“副使东方业言语挑衅时,主使钱飞也在场,这是钱飞亲笔写下的供词,还请魏王一观。”
说完,他便从袖中掏出一本文书,交给身前的小太监。
小太监将文书送到御前,魏王看也没看,将它丢到一旁,“孤还是那个意思。”
“就算东方业该死,也该送回魏国,由孤来处理!”
“你们楚国擅杀我魏国大臣,就是越界!”
温子宁这次没有退让,语气坚定,“东方业在楚国犯得法,就该在楚国收到惩罚!”
“斩他,里有所应!”
“放肆!”
魏王大怒,豁然起身,抬手指着温子宁,“那是魏臣,就该由魏国来处理!”
“你们擅杀别国时辰,我当传书五国,联手伐楚!”
温子宁被魏王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答道,“魏王,您这有违礼道!”
“大胆!”
这时,魏国臣子中有一人站出,大声斥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违礼道?你是想说我魏国王上不讲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