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立刻笑呵呵地向夏晴讨饶,道,“哎呀!懿儿这不是长大了,懂事了嘛!谁还没有个犯混的时候呢,对不对?”
夏晴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苍穹辽阔,这对‘父子’,安静了看了一小会儿星星。
稍顷,天愈渐冷,刘懿为火堆填了一些干柴,转对夏晴阙疑问道,“夏老大,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所谓的高人,既然得了大神通,做事为何仍要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有朝一日,我果为巨海长江,何患横流污渎之不能容纳!”
夏晴嘿嘿一笑,“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家大业大,越要谨小慎微。你这个年纪,理解不了这个道理,就好像少年时总爱酒、中年时总爱茶、老年时总爱白水一样,什么样的年纪,悟什么样的道理,你呀,路还远着呢!”
刘懿直截了当,认真说了句,“不懂!”
没到那个年纪,自然体悟不了那个年纪该有的感悟,夏晴对此,倒也不做苛责,他试着从另一种角度为刘懿解释问题,沉思片刻,道,“广义的讲,一些武人以力破境,自然没那么多计较。大多数的人嘛,就有许多的说法了,什么道心啊、剑心啊、忌讳啊、隐疾啊,等等等等,这些因果,导致了修行之人总有自己的条条框框,也导致了许多人不能随心所欲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