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李衮笑而不语，指了指书案上零乱摆放的书籍和纸张。
“你在写什么？”
“哦那个啊，《西厢记》。”
赵云舟以为李衮不知道自己是云中客，补充道：“京都有个写小说和诗歌的人，笔名……”
“云中客，杜若衡替你取的。”
“原来你知道啊。”
“嗯，你的事，我一向上心。”
赵云舟微微一怔，笑意滑进眼底。
“你今日是吃了蜜糖？嘴格外甜。”
李衮亦笑起来：“所以，张君瑞如愿娶到崔莺莺了吗？”
“你猜猜。”
“你的话本子大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想来这本也不例外吧。”
“额，这么好猜的吗？……那我把结局篡改一下，给这对苦命的鸳鸯一棒子打散。”
“倒也……不必如此。”
赵云舟嘿嘿笑起来：“说了这会子闲话，还没祝贺你大败夜阑，拿下庸城。”
“你我之间何须这般客套。”
“可曾受伤？”
李衮指了指左胸：“这里中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