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去的,但碍于情面还是见了,巧的是赵嘉栩那日不在府里。
当孟忍冬在一旁听着姑妈顾左右而言他,最终将话题引到赵嘉栩身上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看自己是假,上门说亲是真。她瞄了一眼在一旁端坐的冯若兰,一袭水红色的薄裙,衬的其身段婀娜,鼻子小巧精致,朱唇不点即红,只是生了双吊梢眼,看着有些恶相。
这一回没见着,下回还是要来的。
果不其然下次这冯若兰便与赵嘉栩迎头撞上了,冯若兰是个机灵的,见来人仪表堂堂,立即便呈弱柳扶风之姿躺在了赵嘉栩的臂弯里。
二凤在园子里的僻静处耍剑,刚好看到这一幕,就去告诉孟忍冬了。
孟忍冬在屋里听得二凤口述,登时没有吃早饭的心思,又躺回床上,一觉至晌午。
用过午饭一直到暮色四合,赵嘉栩都没来找她。
她隐隐有些不安,去到他院里,只见房门闭着,敲了半天门,白悯才在里面道,“公子睡了。”
语气听着好疏离。
在门外的孟忍冬清了清嗓子,道,“白悯是我。”
里面传来桌椅被撞翻的声音。
过了一会,白悯开了门,揉着腿,显然是撞到了桌角。
他道,“既是孟小姐来,就不必敲门了,何况您之前都没这个习惯的。”
孟忍冬听着白悯的画外音,像是还有其他人来找赵嘉栩,便问,“除了我,还有谁来找过你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