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继续说。”
“几分钟之后,她放松下来,然后说了些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话。”
安德森耐心地等普尔平复情绪。
“她说:‘我真的非常抱歉,弗兰克。我们本来可以玩得很愉快的。可是我不知道你被——割了。’”
教授显得很迷惑,不过这表情瞬间即逝。
“噢——我了解了。我也觉得很抱歉,弗兰克,也许我应该先警告你。我行医三十年,也只看过六七个病例——全都有正当的医学理由,当然你是例外……
“在原始时代,割包皮有它的道理,甚至在你们的世纪亦然。卫生状况不佳的落后国家,会用以对抗某些讨厌甚至致命的疾病;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理由了。还有一些反对论调,你现在也发现了吧!
“我第一次帮你检查身体之后,就去查了一下记录,发现21世纪中期有许多医疗诉讼,让‘美国医疗协会’不得不明令禁止割包皮。当时还有人对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我相信一定非常有趣。”
“应该是吧。”普尔愁眉苦脸地回答。
“在某些国家还持续了一个世纪:然后有个无名天才发明了一句口号——用语粗俗,请见谅——‘身体发肤,受之上帝,割包皮乃亵渎’。才多多少少终止了这件事。不过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移植,当然不会记在你的病历上。”